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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疼——
程湘一睁眼腹部一股疼痛袭来，她跌坐在地上，旁边的排球颠动着。
“姜栀！”
“姜姜！你怎么样？燕骁你踏马有病？！！”有两个人蹲下要扶她起来。
程湘低着头一只手捂着肚子不说话，她在接受剧情。
她现在是——姜栀，抬头对上两个女孩关切的眼神，“我没事。”
然后起身眼神扫了下周围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这儿，大多数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排球网对面有几个女生，中间站着个穿校服的小可怜，像朵风中摇曳的小野花似的在那不知所措。
姜栀把砸到她的排球捡起来，在手里颠了两下，看向右边场地的罪魁祸首，往上一抛，对准目标狠狠拍了出去。
“我靠！”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球呈抛物线飞出去，给燕骁来了个爆头。
被砸中的人爆了句粗口，身体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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