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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的顾淼，就算没有歌，也是出奇的从容，甚至还能堂堂正正地回复沈哥一句：介意歌曲一带一吗？
没错，他本人只想凑个数，路凤双才是主力军，正好给沈哥减减负。
当然在表面上，还要维系着姜老头的矜持：“我想想，你等着。”
短短的一行字，没有拒绝，没有答应，但带给人的却是一种无限的想象。
顾淼点了点头，效果有了，然后又返回了文青群里，沉吟地看了眼消息，轻描淡写地打着字。
[姜白石：懒得找了，反正都差不多吧？]
定睛一看，有些敷衍，但又特别真实。
师天成算是能理解的了，合作过比较好的歌手，他一般都会多合作几次。
无他，所有流程都很丝滑，省去了不少心力，他自然犯不着再找其他人了。
姜白石可能也觉得蒋潮用起来顺手，《黄昏》唱的效果就很不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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